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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上已沒有去路,沒有活路,
腳趾旁僅一隅暫可歇息之處;
牠把自己的運命,朝供於—
朝供於人類的殘酷與霸道。
陸上已沒有去路,沒有活路,
天邊那,斜雲角,散落著零星。
獨自仰天長嘷,呼喚—
遠方的同袍,是否還能聽到?
外邊有雪夜;有薄冰;
還有歡呼嘻笑的人們。
微冰底有參差纖弱的小魚,
或可含糊過一頓溫飽。
陸上有平坦的去路,有舖直地活路,
有 人類的步履足跡。
(20090128看林義傑極地長征磁北極心有所感後記)
後記:
看陳雅琳主持的一個節目,關於林義傑極地長征磁北極的專題報告。其中有一片段描述著中法聯隊與林義傑那隊各自均有遇著北極熊的情形。中法聯隊在北極熊接近三百尺內仍未開槍驅逐,僅以賣力的嘶吼聲外加敲擊雪橇棍恫嚇北極熊;甚至於接近一百尺內終於開槍腳邊示警。陳雅琳對此大表讚揚地說,因北極熊瀕臨絶種,乃至於接近人類於危險之境時,中法聯隊仍不願對其開槍。看到這兒,把電視關閉了…突然想起…人類為了所謂的超越極限,滿足於剎時的快感與名利,侵犯了北極圈,打擾了北極熊的安寧。居然還能大言不慚地說,就算北極熊已陷我於險地,我仍法外開恩,放了生路,這是那門子的邏輯?我想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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